告诉你,天底下没有哪一件事可以瞒得过我独孤瀚,除非那是……」独孤瀚话说到一半突然停止了,连掐住梦妃的手也松了开来,「你……你这贱人,你让我喝了什么?」
梦妃见状,知道掺在茶水里的毒药已然发作,当即挣脱了独孤瀚的掌控,逃到离他足足有十来步远的地方才喘著气说:「当然是毒药!」
「毒药?你!」
「对付你这种丧心病狂、杀人不眨眼的暴君,当然得用最毒的毒药,否则我怎么保护自己呢?」
「你……」独孤瀚开始痛苦地在地上滚,脸色一片铁青,「我待你不薄,你为什么……」
「待我不薄?你敢说你待我不薄?对你来说,女人不过是你发泄欲望的对象,尤其是我,你又何尝正眼瞧过我?如果你真的正眼瞧过我、爱过我,又怎么每次都要我以美色去诱敌?甚至想把我送给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