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呃?」悦晨一愣,没想到他会这样回她。
「解药!」野风摊开右手掌心,懒得再和她多说什么。
「既然公子坚持自己中了毒,那我就有话直说了,我们余家有一种药,是寻常人沾染到不会有任何感觉,但若恶人、窃贼沾到,便会感到四肢无力、烦躁欲呕。
「公子明明不是恶人、窃贼,怎么会出现不该有的反应呢?悦晨著实想不透,还盼公子能说分明。」她的双眸闪耀著光采,虚心求教。
她的意有所指教野风为之气结,这个女人分明是一派胡言,可他却不能指著她的鼻尖破口大骂,除非他想承认偷走四神镜与祖传花瓶的人就是自己,否则只能哑巴吃黄连,闷不吭声了。
悦晨再次无辜地眨眨眼,娇声道:「公子肯为小女子解惑吗?」
「是我误会姑娘了,其实我一点事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