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我身上下了毒,要离开前,应当先为我解毒不是吗?」她不会连自己做过什么事都忘了吧?
「悦晨不懂公子爷何出此言,悦晨压根儿就不会使毒啊!」她娇俏地偏头,澄亮眼瞳眨巴、眨巴,好不无辜地看著他。
「你别跟我装蒜,若非你暗中使毒,我怎么会四肢虚软?快快取出解药。」野风站起身,一脸凶狠地走到她面前,逼她将解药交出来。
「呵!鲍子是在说笑吗?我瞧您四肢安好,还有力气走到我面前,怎么会虚软呢?况且方才公子不是说自己病了,不让我靠近?我看公子还是赶快找个大夫看看吧!」她笑得甜到快沁出蜜来,学他抵死不认。
「余悦晨,你别玩得太过火。」见她硬是不交出解药,野风火了,低咆道。
「唉,悦晨资质驽钝,不懂公子爷在说什么。」悦晨不理会他的怒火,仍旧笑得好甜好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