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晴宇想到这里就觉得毛骨悚然,她接下来该怎么办?趁杨绿不在时把杨绿的胃药换成堕胎药?那不成杨绿都把胃药放在上衣口袋随身携带,她怎么拿得到手?她又开始烦恼怎么骗杨绿吃下那些药,不觉皱著眉头。
「怎么了?晴宇,我不喝你的鸡汤会让你那么难过吗?」杨绿诡异地望著任晴宇,她这几天老爱皱著眉头,见到她的人都以为谁欠她几百万似地。
「没有,不是鸡汤的问题。」任晴宇勉强地笑著,「我在想一个让我百思不解的怪现象?」
「什么怪现象?」杨绿好奇地问道,若是晴宇出了什么事,她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地闷在心里好几天。
「你知道下个礼拜五晚上的‘绅士淑女之夜’吧?」
杨绿颔首,「当然知道喽!你以为我在中心混假的呀?学校一年一度的传统舞会,可也是中心的重要大事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