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嗨,嗨!杨绿,难得见你这么早来,怎么了?低血压不药而愈了吗?」任晴宇关取笑似地走进教室,教室里只有三、四人,平时拥挤的教室变得冷清了许多。
杨绿低著头不语,目光一味地瞪著今天早上的报纸,倘若她的目光能射穿东西的话,眼前的报纸老早就被她射穿两洞了。那个可恶的「没品德」!杨绿到现在仍未消气,当然,进教室快一个钟头了,她仍然对于早上的那一幕记忆深刻,谁有能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忘掉?若真能,那人不是智障就是白痴。
任晴宇将书包放进杨绿旁边的座位上,两手扶住双趴在桌上,也不管她那将臀部翘得半天高的姿势有多么地不雅。
痹乖!这可是任晴宇头一次见到杨绿愤怒到头顶猛冒烟,却吭也不吭一声,她的双眼距离杨绿的脸庞只有几寸,除了看见杨绿那微蹙的双眉下泛滥的怒气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