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他们在练双人瑜伽,几次绵长的无声吐纳,他们脸红,颊畔生热。
风停了,树叶还在沙沙地协奏,天空独鸣——达达、达达、达达地,密集一串,压低迫近。风流瞬息卷扬,折枝摘叶,拨掀遮阴,破坏宁和的树下场域。余晖若火,烧窜而下,他们抬头望见一架直升机似要摔落在树顶。
祭广泽不怕死,嘲讽地笑扯唇角。「又来碍事。」
倪霏碧拉著他的手,急急退离树下。两人脚步交绊,踉跄起来,似乎是他踩中她的长裙摆,或者她勾缠他的衣带子,更可能是他们踩中又勾缠,掉入陷阱般往下滚。
这坡丘不陡,却足够举办滚乳酪比赛。那该死的助阵直升机,一圈一圈打绕,直到他们头昏眼花,定止了,那巡航机体直线下降,起落撬凿进他们身边一厘米出的泥土中,差点就要压中小女奴美丽的腿。
祭广泽愤怒跳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