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随口敷衍,躺回温暖的被窝。
「子恒,现在又不是上班时间,不要想那么多啦!」王芷筠偎过来,不希望丈夫心心念念的都是公事。
案亲说过,子恒对公事相当尽责,至于对她的真心有多少,他还看不出来,之所以答应结婚,完全只是不想让她伤心。虽然她是父亲唯一的女儿,但若是不适当,父亲不一定会将大兴的经营权整个放给子恒。
「对不起,冷落你了。」叶子恒吻了她一下,收回心思。
「子恒,「书青」是什么人?」她觑著丈夫的面孔,探询这个无意中听见的名字。
叶子恒猛地一震,竭力维持著表面的平静。
「你从哪里听来这个名字的?」
「上次我听你在电话里提到,好像很紧张他发生什么事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!」王芷筠软声提醒。
「没有什么,只是孤儿院里的一个院童罢了。」叶子恒神色自若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