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宁愿别人死,也不会要自己死;宁愿是别人损失钱,也不愿是自己损失钱。
「呼!」严若辰轻嘘口气,反正她还活著,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。是的,那只是个梦,梦不是真实的,活著能呼吸才是最真。
倏地,她冒出了一声咒骂,「该死的!」
映入眼帘那双缠满白色纱布的双手是她咒骂的主因。
她用来吃饭的宝贝手竟然缠上了纱布,而且还痛得要命,她是做了什么大事让自己受伤了?!
然后,她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白色的床上,这张床不甚舒服,显然不是她房里那张柔软得让人一躺下去就不想起来的床,何况她那张床也不是白色的。
白色……这让严若辰联想起她最讨厌的地方。
扬睫一溜,果然,那一大片的白色让她发现自己身处在她曾发誓死也不踏进的医院。
一连串的低咒连珠炮似的逸出她的唇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