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名往旁挪了一步,她也是,然后两人靠近,目光又胶著在一起,「救我的唯一方法,就是做我的丈夫。」她说,声音很轻很轻。
无名和赤枭同时一愣。
「放屁!你分明对他别有居心,说!你是什么人派来的?」赤枭喝道。
「我每天晚上都在这里等,等了一夜又一夜,我的丈夫……不只你一个。」
无名惊讶的张大嘴,「你在这里等了多久?又有过多少……」「男人」两个字,他怎么也不好说出口。
但他并不因此而看低她,反而心疼她困在不得不笑的痛苦里,心疼她必须每夜开口要求男人与她合欢,为的就是寻求「解脱」,可那却是遥不可及的梦想。
「好多好多年了。」她叹道。
「无名,不准你答应她,她来历不明,你不要贸然做傻事。」赤枭又叫。
他又何尝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