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恶劣的行为并不只是想让她发脾气;他想要伤害她,表明他根本不在乎。等她了解规则后,他就可以安全地拥她入怀,以他想要的方式爱她。
他仍想和她,但不是以他的真心──怀著温柔和爱意。他没那么愚蠢。
他站起来,穿过起居室到她的房间。如他所料,她锁上了门。假以时日,他或许可以融化她的反抗。只不过他没有耐心,他用力踢开门锁。
她仍穿著单衣,但已经解开了系带,长发像黑色的丝缎披散肩上。她的鼻息翕动。「滚开!我不舒服。」
「你很快就会觉得舒服。」他打横抱起她,带她走向床──她所属的地方。
「我不要!」
他将她丢在床上,翻起了片片裙浪,彷佛她的怒气。「你会照我所说的做!」
「该死!我会擦你的靴子、我会替你端晚餐,但仅此而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