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琳或许渴望他,但远比不上她对「日升之光」的热情。虽然她在上渴望他,她也一直深深恨他。
这一刻,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。这项认知像刀子般戮著他的胃。他绝望地在心里另寻他法,但完全没有。他绝不会让一名女人摧毁他的人格,即使意味著他再也不能踫她。明天不──下个星期不,再下个月也不。
直至他能够斩断对她的迷恋。
而那或许意味著永远。
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过去,他们落入礼貌却生疏的同居模式,就像两个偶尔会在篱笆边相遇时,点头招呼、但极少停下来聊天的邻居。肯恩雇用更多任务人在纺棉厂工作。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火灾受损的部分就已完全修复,该是装置机器的时候。
随著夏日过去,凯琳对他的怒气也转成困惑。从他自查理斯敦回来的那个星期日,他不曾再踫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