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回只要她一出现,就像抄家的衙役般,什么都要翻一翻,什么都要念一念,等数落到她觉得爽快了才肯罢休。
「阿福……不,福大哥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你让他在外头守著?」
‘’那是霖生的出工作。」
「所以你说话不算话!」她指控的指著他的鼻头,「他的工作不是变成我的了吗?那天你明明是这么说的!」
「我不认为你会有耐心站在外头守著。」元律是够了解她缺乏定性的个性了。
「我……」她启唇,满腔热血化作一股激切的热意,冲上她的胸口,冲上她的喉咙,冲上她的声带,冲出她的嘴唇,「也……对啦。」
呃,好像有点落差。
「好了,现在误会冰释了,我帮你槌背吧。」说罢,她已十分熟枪的站至他身后,握拳槌按著他的宽厚硬实的背。
「你这又是在做什么了?」两边肩胛递人不轻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