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才那样不顾廉耻的投进亨泰怀中,教旁人怎么想呢?但忆及亨泰对她表现出的毫无保留情意,忐忑的心情微泛著一丝甜,他真的不在乎崔凤林闯进她房里意图非礼她的事吗?
「玉徽,你叫玉徽是不是?」孟富江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,眼中泪光闪烁。「我是你大伯父孟富江呀,你爹有没有提过我?」
玉徽移开手,同样雾气弥漫的眼眸与孟富江泪眼相对,从那张刚毅的脸容上依稀看得到亡父的影子,一阵灼热的潮流在胸臆间翻腾,她情不自禁的低喊出声:「伯父。」
「孩子……」他挤开亨泰,将佷女紧抱在怀,嚎陶哭喊著,「伯父找得你好苦啊!」
亨泰从来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,不禁有些怔住,随即摇头苦笑,听见孟富江继续道:「我回乡时才知爹娘已过世,派人四处寻找你爸,好不容易找到他,得到的却是他的死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