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个随时都在恋爱的女人,三十八个情人可以让我不必等待,我最讨厌等了。」就像她的母亲,一等等了二十二年,让尊严和悲苦共存,是天下第一大傻瓜。
「看来你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。」
「彼此彼此,你不也是个不甘寂寞的男人?」
「为什么这么说?」
「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在我身上找刺激,我知道你对我不是认真的,若非排解寂寞,你何必找上我?」
「是朋友瞎起哄……」
她伸出食指制止他,「嗯——你不十个会被牵著鼻子走的人,干朋友什么事?」
他不得不承认她所说的,自己确实对在舞池里摆动的她充满了兴趣——即使内心里是充满了不屑。而刚刚他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应了牧平他们——
「你的眼楮不仅仅有魅惑男人的功能,还能看透一个人的心。」
「不,你错了,我看到的只是男人的劣根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