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怒瞪她一眼,吼道:「你当我是只有兽性没人性的禽兽吗?」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事他做不出来也不屑做。
他是想要逐日,想要得心理和身体都疼痛难当,但是那是因为他爱他,所以才会渴望他,渴望得几乎发狂,不单单只是原始的欲望。
银河轻笑,「我是开玩笑的啦!你当真了?」
他充满警告意味地横了她一眼,「我不需要你来乱出馊主意。」他和逐日的事不需要别人来插手,他自己可以搞定。
「有时候该下点猛药才能打破僵局。」她的笑有点诡异。
他觉得不太对,还是趁早打发她走人方为上策,「你可以走了。」
她有这么惹人厌吗?为什么奔月老是急著把她赶离他的身边,仿佛她是恐怖的瘟疫似的?
逐日端了两杯咖啡走出来,「少爷、银河小姐,咖啡来了。」
奔月抢先道:「很可惜她有事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