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爸爸虽无法告诉你过去的事,但是从没阻止你去追查,因为我不希望你在过度的保护中,成了脆弱的温室之花,尤其当你打开记忆之门时,往事对你……不会再是重挫,我希望你能找到坚强和勇气。」
「爹地……」听著父亲语重心长的话,可柔欲言又止,却还是微笑道:「我知道。」
「好,很晚了,快休息吧!」他捏捏女儿俏挺的鼻子。
可柔在父亲的面颊印下晚安吻,正要躺下的她,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拉住那正调整床被的大掌。
「爹地。」
「怎么了?」
「我是武士吗?」
「为何这么问?」
「心岱说我有大和民族武士道的精神,还说我的骨血有乃父之风。」
武士道!「不,你不是,也许,你曾经……是。」
「曾经……是?」
「倒不是说你真的像武士一样,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,性命随时可化为鸿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