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先告诉我,你娘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病的?」易沄天并不急著回答这个问题,只是别有深意的开始先问起靳含香的病况。
「我娘的身体一向不好,尤其是从三年前开始,似乎无时无刻都染著风寒。」他回想起这几年,娘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,可他却总被娘的三言两语给蒙骗,若不是这次实在太严重了,恐伯他也不会知道。
「三年……那么这个毒也下了三年。」易沄天这个简单的臆测,有如平地一声雷的又震动了单知过。
「‘神鬼不觉’这一味毒并不是下一次就可以,因为人本身有一定的抵抗能力,所以这种毒要持续的下,才能达成它的效果,而且这样才能借由毒药分量的控制,要中毒者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。」
怀著一颗身为医者的仁心,易沄天侃侃地说道,对他之前那种轻蔑的态度没有一丝的介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