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好狠的心啊,楚南风!」
想起当年阙曼碌如何以皇后之尊羞辱她,如何在后宫所有嫔妃面前剥光她衣服鞭打她、杖责她,又如何奏请楚南风的亲大哥,也就是西门靳在一夜之间将她贬为奴隶,发配去外头挑粪洗马桶的耻辱,她就心中有恨!
楚南风已经恢复镇静,可是他眼中仍有掩不去的伤痛。「就算如此,你也不需要把怨气发泄在一个无辜的小女孩身上!甚至将年仅四岁的她带离爹娘身边,带到这与世隔绝的深山里,任她自生自灭,既不教她也不养她,还镇日折磨、羞辱她,这难道就不狠心吗?」
「你懂什么?你又知道什么?」薛闻莺瞪著楚南风,「要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,有时候并不是直接去伤害她,而是夺走她最心爱的人,让她心爱的人受苦,这样才能真正让她痛不欲生!
我恨阙曼碌,如果当年她不是那样地羞辱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