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恐惧和先前因为羞愧、因为难堪的过住而不愿再见到他有很大的不同,知道这种不同会把自己带进更大更深的痛苦,于是她只能很鸵鸟的选择离开。
见于晓璐讷讷的样子加上闪烁的眼神,对于她的回答,遐龄完全不相信。呵,真有趣,男的说是她的「旧识」,这女人却说「不熟」急撇清,绝对有问题。
「这年头的佛心人士真多,不熟也可以收留陌生人住下,然后还可以劳心劳力、无怨无悔的照顾人家?敢问那位先生是社会局还是开慈善机构的?」
「不是,他是建筑师。」话一出口,于晓璐突然觉得四周一黑,一抬眼,才发现原本站得老远的几个死党全围在她头顶上方。喔!她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「建筑师?不错欸……」京德喜孜孜的开口。「会照顾人,又有份好工作,这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