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娜好久没有这么无忧无虑了,于是眼闪著淘气的神采,双脚一挟马肚,他们就往前奔去。可伦拚命地抱住斐娜,口中念念有词。但斐娜却开怀大笑,催马直奔,让可伦更抱紧著她。她没看到山坡上骑著黑马的人,他正看著她作弄可伦。除了让她的愉快心情持续久点外,她什么都不在乎。但它并没持续。当她一看到戈瑞的怒容,未曾因他粗暴的行为而有一丝歉意时,她的火气又直冒了。
斐娜哀叹一声。他整整忽视她两个月之久,然后他开始去打猎,一去就好几天。当他在家时,他总是很晚才进门。她怀疑他是否跟莫娜在一起,或许是他父亲的女人——女奴,甚至是蒂拉——较合他的意!在那时候,斐娜总会踱方步,生闷气,她告诉自己她有权利生气。她本可去睡觉而不必在此等著主人找路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