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娜丢一块木柴到火炉中,然后靠回椅背上瞪著跳动的火花,她不愿承认,但她的确好想念戈瑞。他在附近时,她不时担心他会对她要求什么,或她是否会顺从。当他在家时,她从未注意到时间是怎么过的。她随时都警觉著,以前她不曾如此有精神。每到晚上,她总是全身绷紧地等著,害怕戈瑞再来找她。但也不曾来过,从那晚之后。
那晚她因他的粗暴行为深深地受伤了。如果他像以前那般体贴温柔的话,也许她能原谅他。有一夜他曾很体贴而她也柔化了,那真是很好。她忘不了他曾给她的美感或喜悦。事后他曾紧紧地拥著她,好像他真的在乎她似地,而她也沉溺于他们共享的亲密中。
但上一次,他是那么残忍——天,她好恨他那样。第二天她逃出石屋,想以疯狂驰马来发泄她的愤怒。它是有效的,她确实觉得好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