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酒不对你口味吗?」
「不——我是说还好。」她又惊又愧地说。
他了解地朝她笑。「如果你想以酒没喝完作为拖延我的借口,那不会成功的。不过,我不急,小姐,所以放松喝酒吧!喝完还可以再倒。」
斐娜接受他的劝告,喝下那无毒的液体,希望它能稳住她的紧张。然而她却无法放松,即使酒精热了她的血。最后她往后靠,开始觉得酒精起作用了。「如果你死了,戈瑞,我会有何下场?」
他有趣地看著她。「你在耍诡计吗?」
「不,我从不耍诡计。但假如你有次打猎回不来呢?」
瓣瑞叹口气沉思地盯著酒杯。「既然我没私生子也没太太,那我所有的都将归于我父亲。那正如你意,斐娜。」他讽刺地加上一句。
斐娜知道他的意思,但她不能让他看出。「为何如我意?我恨你父亲比恨你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