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不逊地顶嘴,然后转身离开。她在伯凌身旁停下,靠在他耳边低语。「显然要等到他心情好并不容易,你得永远地等了。可怜的珍妮。」
「可怜的我,」他低声回答道,满脸忧愁。然后又笑道:「如果你肯跟他笑笑,那会有帮助的。」
斐娜直起身大笑。「可耻喔,伯凌,竟做这种建议。」接著她走向厨房,不知戈瑞那一双墨蓝色的眼珠一直跟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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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已是半夜了,斐娜还是清醒得很。她转身深钻进皮毛中,房里有个小火炉,但她懒得去起火。如今她悔不当初了。说也奇怪,她竟记不得家乡曾经冷过,然而那里的冬天也很凄寒的。
家乡——好远喔。那里没留什么人让她可以为家了。她非常怀念她父亲,如果他还活著,他一定会翻天覆地地找她。一个安慰的念头,却不实际。她也想念琳玲,虽近,却不可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