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陪我来的时候不会无聊…大家都喜欢你…我也…我也…我也好喜欢你…」
穆棉在玛丽欢快的歌声里蒙住脸。
「廖哥哥…我不是故意在马友友的演奏会时睡著的…我不是故意在演讲厅画漫画的…你总是那么好,总是说,『只要小棉肯陪我,高兴做什么都好呢。』我们互相陪伴这么久了…现在我听马友友的CD会流泪了,我也会专心听演讲了…但是你却不陪我了…」
「他死了。穆棉,他死了。」被强烈的忌妒射中心扉的至勤,残忍的说,「所以妳说的这些话,除了我听见外,他是永远听不见了。」
穆棉突然将至勤一推,跳起来往门外冲,一个没留神,居然让椅垫绊倒了,慌张的她又拉下了整个桌布。
一片哗啦啦的声响,卧在这片混乱中的穆棉动也不动。
至勤全身的血都冷了。他发著抖,懊悔自己不知道跟她争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