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便住哪里,若是没有房间,咱们便观星赏月、把酒言欢如何?」
「啊?!这——「
「这什么?木兄不愿意?」
「当然不是!只不过——」
「既然不是,那便‘是’了,走吧。」剑无名不由分说,俯身捞起老黄马的缰绳,两匹马立刻快步奔向迎客松。
衣不悔答应也不是,不答应也不是,不由得慌得乱了手脚,霎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。转眼间,他们已到了迎客松下,只听得剑无名轻描淡写地开口:
「今晚我与不悔兄同房,除了水练之外,其他人都在外面将就一夜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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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、喂,醒醒。」
衣不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楮。她什么时候睡著的?这是哪儿啊?
「不能睡了,该办事了。」
「办什么——」不倦猛然跳起来,却又硬生生让他给压住了身子。
「别动,会被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