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无论如何,请先帮炽磊疗伤吧。」
「渴而穿井,斗而铸锥,不亦晚乎?」
淼森一愣,颤声道:「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……难道……」
辛无欢只是托著颚,凝望马车外头转变的景色,此刻东方已露出鱼肚白,灰紫色的天空隐约透著斑红。「意思是说此刻治疗已经晚了,不过到了别的时辰或许又未必。」
「咦?!这又是什么意思?」
辛无欢只是微微一笑,支著颚继续看日出,灿光映入他那双闪烁著流光的眸,颇有一股高深莫测意味。
淼森诧异地望著眼前的男子,他说起话来气定神闲,一副心中自有定数的模样究竟是真是假?他们原本要掳的是公孙灿,可惜没遇著公孙灿;不过,眼前这男子的确与画像上的人物极为神似;如果照画像来看,他们并没有抓错人,可是这人却又自称辛无欢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