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儿确实浑身邪气,但她炽热不保留的情感却仍是教他动容。
在湖州时,了智不过辱他一句,她便要和了智拼命;在修德寺中,他气她是五毒教徒,她不闪不避由他取命;在京城里,他心急草儿病况,她不顾朝廷重兵埋伏在左右,硬是现身为草儿解毒。
他伸手轻轻拭去她唇上的血痕,那是方才她吸吮伤口留下的。
「你知道我是要杀尽五毒教徒的。」
「我从没忘了我也是五毒教徒。」玄玉巧笑嫣然,言下之意竟是早已准备将性命赔给他狄家。
他再也说不出话来,他从没被人这般地爱过,也不晓得自己是该心疼她的痴、还是该气她的傻?
如果她今天遇上的不是他,而是另一个男人。她会不会也是这么毫无保留地爱著他?
狄霄突然发觉这个想法让他非常不舒服,不愿多想,他俯下头,唇瓣贴上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