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胡扯!」将手搭到她身后的流理台上。
她偏过头去,避开他清亮得有些吓人的双眸。
「胡扯也好,乱扯也好,鬼扯也好,总之,请你马上离开,我不想让我姊以为还要准备过路客的饭。」
如果他细心一点,一定会发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脆弱与不忍,可惜他成功的被激怒,也正在气头上,所以失去了医生特有的敏锐与细心。
「一定要这么绝吗?」他无力地道。
「再、见。」干脆闭上眼楮,眼不见为净,也比较不会泄漏自己的情绪。
「好,但是我不会轻易放弃的。」他可以凭毅力考上医学院,还可以和老爸周旋到不需接下家族事业,当然也可以缠到她投降为止。
他知道如果让身边的朋友知道的话,一定会笑他傻,还会拿「天下女人何其多,何必单恋一枝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