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小女人老是掉东掉西,他捡了好几样东西,后来却都私心的没归还给她,全都收在他亲手做的木盒里,选了略嫌女性化的吊饰随身携带。
合上眼,他想起在台湾的挚友,怀念七个人百无禁忌的聊天话题、疯狂但有趣的种种,以及那张娇美开朗的女性脸孔,一颗心倏地往下沉。
她过得好吗?有没有乖乖的上学?画图功力有没有进步?和出版社签约了没?插图商品化了吧?
他之所以知道这件事,是因为那是他离开前,为她所做的最后一件事。
他看过她记事本里的投稿纪录,很多都是被退稿、或是石沉大海,于是他选定最具规模的冠大出版社,稍施压力、再加以利诱,对方考虑不到三分钟就答应他的条件。
他肯定她的才能,没受到注意,有时和机运有关,他看过台湾许多插画者的作品,远远不及她,却能占有一席之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