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开对她的钳制,蓦然退后,痛心地离开她,走向窗边背向著她,冷峻地下令:「滚,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!」
茵茵颤抖地抚著自己疼痛的手腕,摇摇欲坠地爬起身,碎裂礼服滑了下来,由那惨不忍睹的裂痕看来已无法修补,她无助地低喃:「这是堂姐从法国带回来的伴娘礼服,你这疯子竟把它弄破了,疯子……」
伴娘?杰斯抓住她的语病,回眸冷冷地瞪著果著身,正蹲在地上拾起碎片的她,犀利地问:「你再说一次。」
茵茵不想再搭理他这野蛮人,伤心地抱著残碎的礼服坐在床沿流泪。
他注视著她柔细光洁的背,小小的肩头瑟缩颤动,虽然难以原谅她,语气却不禁放软了,「你这女人一下说自己结婚,现在又成了伴娘,真是颠三倒四的!」
「我……我胡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