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一代宗主、身为一个父亲,你必须这么做,耗尽毕生功力想破解我的软玉温香,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也不愿意的对不对?」
她没有得到答案,也许终其一生都得不到,然而……她不在乎。
宇文祥瑞依然似座雕像,双眼茫然无神地凝视著远方看不见的某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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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她一直觉得死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。
忘了已经有多少次,她闭上眼楮,心里恍恍惚惚地认为自己从此再也醒不过来,然而那并没有带给她太多的恐慌,有时她甚至欢迎死亡的到来;让她一直牵挂放不下的,是他们哀哭的声音。
案亲、大哥、随墨,周遭这些哀哀切切为她叹息悲伤的声音。
她自觉是个无用之人,她的出生累死了母亲,她的存在拖累了那么多人,她是他们的囚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