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还有什事?」不会连个小妻子都搞不定,难不成?「阿浪,你不会是不行了吧?」虽是好友,但男人的私密,还是有些难以启口。
「你才不行!」沈浪随手拿过烟盒丢向纪烈。
「还好,我还以为你需要那个。」
不对,既然那方面不是问题,那还有什么大事非得让他如此失魂落魄呢?
「婚礼。」
「呃?」
「我家人跟她家人要求一场婚礼。」
「那还不简单,饭店订一订、菜单点一点、喜帖一发,大伙吃吃喝喝不就结束。」想当年,他不也是这么过来的,而且好友当年的阴毒他还记忆犹深。
「问题是,我们已经结婚了。」
他会去法院,就是不想要父母搞什么大婚礼,结婚是他跟水流的事,不需要别人插手,现在可好,两家人搞不定,他陷在中间,连见个面都难,这等煎熬他都快要受不了了。
「那你就当再婚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