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舞台下的人更稠密,来往晃动的速度极快,根本分不清身边的人是坐、是站,还是卧倒。
哇!这比她参加的系舞会还恐怖几百倍,而那种窒息感也如排山倒海地朝她袭来。
她还尚未调适好,就听到有人兴奋地说:「我最
‘哈’这种PUB了!如果能来场火灾或干场架,人踪人、肉堆肉,不死它个百人,也有几十个,真是太刺激了,比的高潮还‘今一九’!」
雁屏听了,血压更低,在还未昏倒前,忙对程玉屏吼道:「我们为什么要到这儿来?」
程玉屏叽呱说了一堆,却全被重金属的音乐吸走。雁屏得不到答案,只有紧紧地跟随著,免得被陌生人拉走。
她记得程玉屏要带她出来之前,说是要谈生意的,但是这种地方,能完成什么正经的交易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