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恩喜开了口,"我的药我自己会拿,不用某人鸡婆。"她意有所指的瞟了男孩一眼。
男孩赌气抓过医生手上的处方签,"既然都送你来医院了,也不差再施舍你一次。"他刻意冲著她咧出一抹大剌剌的笑容。
眼睁睁看著男孩转身走出诊疗室,恩喜差点呕到得内伤,更别提待会他拿药回来时志得意满的嘴脸了。
可以想见的,再跟他继续搅和下去,她肯定会被活生生给气死。
这样一想,恩喜索性药也不要了,不理医生和护士的叫唤,便撑著腰杆离开。
另一头,男孩正接过药剂师递来的药包,脑海里得意的想著待会要如何嘲讽那女人。
他不经意瞥了手上的药包一眼,映入眼廉的名字,隐约觉得曾经在什么地方听过。
突地,男孩脑海里精光一闪──
是她?!那个七年前将自己一个人丢在饭店的臭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