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事,惹他不高兴。
他绷著俊脸,才刚捻熄烟,马上又点了一根,试著将紊乱的思绪放空。
不可否认地,他的确在生气。
自从前几晚目睹她搭汪仲轩的便车回家后,他居然一直放在心上,并且反复臆测他们之间进展的程度、又是何时开始有交集的?
像个吃醋情人的自己,简直太荒谬可笑。
她又不是他的专属物,她爱跟哪个男人交往、甚或鬼混,是她的自由,他不高兴个什么劲!
他巴不得她快点离开他的生活,还给他清静的个人空间。现在有个男人愿意接下这个麻烦,他应该感到高兴,并且大肆庆祝一番才对。
但为什么他非但没有松一口气,反而还有种东西被抢走的不悦和郁闷,满腔怒气无从发泄?
他不愿细想,即使答案已呼之欲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