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著这段时间她全被他绑在身边,除了服侍他外,还要随时担心他易怒的情绪,除了安抚,就是为他消气。
回台湾后不知为什么,他的火气变得更大,常是动不动就发火,否则就是大声怒骂所有人员,搞得研究院里气氛十分凝重,而她只能站在一旁等他平心静气。常常回到魏家时都已是半夜,当她洗完澡后都已过十二点,有时能利用崇震尧研究报告时小睡一番;有时连这种时间都没有,而通常一大早又要赶去研究院,真是让她感到倦累。
所以难得今天研究院公休一日,报告也做得差不多了,她才想利用早晨去呼吸新鲜空气,哪知她才穿戴好衣裤走出房门,还未真正开始享受日光浴时,他出现了,他那风雨欲来的气势震住了她的灵魂。她的身躯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