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你说不打紧,娘是在窑子里让爹给赎出的,他们恩爱二十来年!难道就见不得女儿幸福?爹没那么小心眼,你别多虑。"白了他数眼,从来就不爱他老贬低自己。
但笑不语,他轻轻摇头,趁她又要开口训人前道:"你瞧这石壁上,是否有些古怪?"毕竟好奇心仍重,她顺著他的指尖望去。
"啊!是字!"惊叫一声,她跳出无名怀中,小手急速地拂去石壁上面附生的苔藓,露出篇怪文来。
"字?"蹙眉,他也凑了上去,奈何识字不多,看了也懂不了。
"……唬钵尔……文……"由头开始念著百余字的文章,小脸皱成苦瓜。
文中四字至七字一句,文意不通也罢,看来根本像是咒文,看得她一头雾水。
相反的,无名的脸色却凝了起来,阴沈沈的甚为吓人。
"无名?怎么啦?一回首原想同他抱怨几句,没想到却见到他一脸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