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又喂了她一口鸟肉,无名低声表白自己的想法。
"我好闷!而且,会里说不准又出了大事,我必须处理;再说,那日朱谨胤那只混球,猜测到我与会里有关,不知爹娘他们好不好,有无被治罪?"推开他又递过来的肉块,封晴境一张脸苦得更紧。
默然不语,他食不知味地吃著鸟肉。
离开这片天地非他所愿,要能与她在一块儿,这片天地就够他满足过一辈子。一旦出了这儿,那代表将有许多"不相关"的人来打扰他与她,实是令人不快。
但他忽略了,封晴境的身上、心上背负著人情的包袱,比他所能想像的还深还重。
并不似他,孑然一身,可以走得潇潇洒洒。
四下看了回,他垂首藏住眼底的安心与欣喜,这半个月来,四处探寻的结果没有任何密道通向外,山壁也太深太陡,根本无法攀爬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