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樊云歇的招呼低柔,毫无威胁性,舒波起却像被泼了一盆带冰块的冷水一般,浑身寒毛直竖。
「早。」她惊恐得小脸微白,心脏几乎跳到喉咙口。
「你前天晚上喝得那么醉,昨天有没有怎样?」
「还好,就宿醉头痛,你呢?」舒波起密切注意他的神色变化,就怕他选在室友们出来的时候,将她的秘密抖出。
「我因为头痛昏睡了一整天。」他笑得很自然,肚中似乎没有藏坏水。
「那个……」她看到向非萼已经拿著外套走出来了,问话速度立刻加快,「那天是你送我回来的?
「当然啊!」
「你……送我到哪里?」
「什么到哪里?」
「就是家门口还是里面?」
「喔……」樊云歇尾音拖得老长,像是故弄玄虚似的,害舒波起一颗心七上八下,真想一掌打死他。「送到这里。」他指著此刻两人站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