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,她还有什么地方可供他利用的吗?
「哼,依妳之意,不就是何本宫表明妳一点都不希罕本宫的恩赐?」他冷不防的逼近她出尘却异常淡默的小脸,俊美面庞溢发深沉。
半晌后,双怀慢慢的别过眼,艰涩又略带自嘲的吐出一句:「殿下,双怀已不再是从前的双怀了。」
「本宫不清楚妳在说什么。」
「殿下,帛国已亡,而我父皇又成了日国的阶下囚,试问,曾经身为帛国公主的我,有何面目再站在殿边,又有何资格成为您的妃子?」
如果她介意的是此事,那很本就不是问题。「这妳毋需担心,妳父皇之事本宫已做了——」
「殿下,您也应该把我关进大牢才是,以免有辱殿下您的声望。」她在日冕太子还未把话讲完之前,就突然插入。
闻言,日冕太子下颚一绷,颈旁的血脉因压抑而微微抽动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