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苦著脸说:「人家真的好累。我替他挡了一掌,要他当驴驮我走有什么不对?你命令他背我。」因为疲惫得不耐烦,尾音透著世微的哭音。
被指名当牲口的上官非彦向来耐心短缺,冷冷的说:「要我背你?‘男女授受不亲’的道理你懂不懂?」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,但也不表示可以不顾礼教。
「不知道,那是什么意思?你懂?那你解释给我听。」修眉音量不小的回敬。
大家很自然的以为她在装傻,其实还真是冤枉她了。
她自幼双亲皆殁,跟著脾气古怪的爷爷长大。生长在成堆奴仆中,她是小主人,不管男、女人人都得伺候她,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接受服侍。至于圣贤所言的大道理,她向来不感兴趣,总是随便翻阅,读得一知半解、零零落落,反正也没人敢多说她一句。
上官非彦脸色发青,以很重的语气吐出,「不知羞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