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明理似乎不愿相信,猛摇著头:「不是我斗胆敢疑心方文说的话,可是,我真宁愿他老人家料错了。」
「我何尝不是。」明智感情用事的说。
苞在后头的明月,轻描淡写的说道:「师父、师伯和师叔们都说过,掌门师伯祖自幼出家,在空门里苦修,是个极有道行的人,他不致危言耸听吓唬我们,何况这事关系到宝宝,更没道理去咒自己的亲佷。」。
这话实在归实在,却不中意听。
「你是存心要咒宝宝死是不是?」明智旋身面对那张乌鸦嘴的主人,扬起的眉毛、回击似的眼神咄咄逼人:「你心如止水,四大皆空,很伟大是吗?连儿时的玩伴都可以抛之脑后,她的生死丝毫不紊怀于你心,非这么做才像出家人吗?」
「明月太无情了!」明理满怀不悦的说:「连老方丈都忍不下心,派咱们出来,你的道行反比方丈高,竟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