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只是感受著她、吻著她,他就能确定自己过去是个举世无双的大傻子,居然能刻意闪避这么久,才愿意承认自己早在初次见到她时,就已经将她藏在心灵最深处。
此刻,他生理上的欲望可不是光吻她就足以平息,他依恋不舍地再次吻了下她沁甜的唇瓣,紧紧将她揽在怀里良久,不断告诉自己他们还有很长的对间可以共同度过,这里并不是适当的地方……他才能勉强将身躯的激狂抑下,紧搂著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不愿放手。
「好、好……。」纪式澄急促地吸进大口的空气,意图将方才脑子里的迷乱与满脸潮红褪去,她喘息著,半晌说不全一句话。
「’好’什么?」温仲镰仍旧拥著她,气息也如她一般不稳,一吻方歇她就急著说话,还……真像她的性子。
「好喘。」纪式澄努力吐口气,总算把说不全的字给说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