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定神闲地靠过去,坐在床边问道:「你想闷死你自己吗?」
辟水心仍然窝在棉被里一动都不动,半晌,她的声音才闷闷地从棉被里传来。
「……怎么办……我完了……我不敢出去见人了……」
「为什么?有头发又不是一件很羞耻的事。」他忍不住微笑,知道她还未剃度,让他感到很高兴。
「他们……一定知道我不是尼姑了……」她哽声道,声音里充满忧虑。
他隔著棉被抱起那坨不动如山的「突起物」,靠著床柱柔声问:「这很重要吗?」
他实在太愉快了,至少他现在不必怀疑自己是个迷恋尼姑的变态了。
她在棉被里点了点头,仍然不肯出来。
他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道:「你知道吗?你今天为了引开捕快所想出来的办法实在很糟糕,也不先跟我通知一声,害我被逮个正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