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吗?我可不是傻瓜,知道你爸爸欣赏我,拉拢我的手腕也超过一般。若我猜测没错,早从基隆相亲那次,表面上是宜芬表姑热心做媒,事实上是你爸爸一手主导的,对不对?」
「颜辰阳,如果你要开始羞辱我,我宁可下车走路!」她抗议。
车子减速下来停在省道旁,望出去是秋收的农田,金黄稻穗一半已割一半累累,两只白鹭鸶身姿优美低低飞过。
「我不是羞辱,只是有太多疑问,想把事情弄清楚,我痛恨别人在我背后装神弄鬼,懂吗?」他紧盯她说;「告诉我,你爸爸是不是一心想攀附我颜家,钓我这条大鱼当女婿?」
措词更粗直了,一副不说明白他就不开车的样子。
「什么攀附、钓大鱼的,真难听!」她脸烫热起来,勉强说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