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现在你该放开我了吧!」她气愤地睨他,脸颊还留著刚才大笑后的红晕,美丽得如一江春水,令他双眸转为幽深。
「干……干么?」他深情专注的神情又出现了,令她心脏扑通一跳。
他无言,眼里仅是闪著狩猎的光芒,以行动代替回答。
「啊--你还来?已经做了三次还--救命呀--」
谁说他老实好欺负的?那人一定是瞎了狗眼!
她现在才发现羊不是羊,而是一只苏醒的狮子,但已经来不及啦!
回想今早的种种过程,她到现在全身还在酸痛,那家伙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,真是见鬼了!
心里在咒骂,但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一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容。
说也奇怪,这戒指戴上便拔不下来了,她试了好几次都没用,该不会他早料到她会这么做,存心弄了个大小罢刚好的尺寸,就是要她拔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