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念的感觉还挺不错的。
看他那副无关紧要的死样子,梁冬薇非常火大。「对于一个会让你过敏到休克的东西,一般人在倒地前一定十分懊悔,别告诉我,你连这样的后悔都没有。」
「还真的没有,因为我还有更后悔的。」
「后悔红豆吃得不够多?」她没好气的问。
赫墨言大笑。
「你为什么这么离不开红豆?」事出必有因。
他双手撑著栏杆,迎著风道:「也许是妈妈的味道吧。你应该听说过,我是个孤儿,据说在三岁就到了育幼院。听育幼院的院长说,我妈是在距离育幼院不远的乡镇卖红豆汤品的单亲妈妈,也许是曾在那样的环境中成长,即使我不记得我妈的样子了,可是我的身体仍对味道有记忆。我想,长期日巳聿夕熬煮红豆,我妈身上可能多少都沾著红豆汤品的香甜味道,对我而言,红豆香是我对我妈仅存的记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