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易井榭咬著牙,背对著他,动作迅速地将棉裳穿上。
这期间,鬼枭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身上,而他那炙热烫人的视线,简直可以将她的背部烧出一个洞来。
即使没有被他强占,但她的身子,在经过这一夜后,也已失去清白。
问她恨吗?不,她居然没这种感觉。
问她想轻生吗?不,她已然失去这股勇气。
为什么在一夕之间,她会完全变了个样。
是鬼枭改变了她,还是她心甘情愿地让自己陷进去?
「睡。」
偏头望著鬼枭那张令人心慌却又深深撼动的矜冷脸庞,易井榭最后所选择的答案竟然是后者。
一弯潺潺的清澈溪流,不断引诱著易井榭。
她顺从身子的渴望,慢慢来到溪畔,她蹲,掬起一把甘甜清凉的溪水俯首啜饮著。
原本的不适在一觉醒来之后,似乎舒坦许多,不过,若能在此地净个身,不知该有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