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抑不畅的气闷感,倦怠的无力更像扩散到四肢百骸般,让人的脑袋连想这个动作都懒,只想装死神游,更何况浑身酸疼的高见和栽连动根手指都不想费力!
「小栽,感觉如何?」大掌抚著她的额探温度。
「你……不要……踫我!」她以虚弱的音色伸手想挥开那只关切之手,奈何轻而易举的让人捉住手腕。
「都病成这样,别耍脾气了好吗?」向来漫不经心的语调,难得温和的轻哄,坐在床畔的男性身躯俯身以额贴上她的,想清楚她现在的发烧状况。
「不要再……靠近我!」撑起最后余力,她不配合的撇开头,哼声低骂,「也不想是谁害的,现在不用你猫哭耗子!」
可恶!究竟是谁定要在夜风中的阳台上大逞一整夜的兽欲,害她病倒之际还要承受「极度肢体劳动」的不适,连著三天都在昏沉又难受中!
「下次我会更细心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