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永维被人倒了一大笔钱,他就快撑不下去了。」她急切的说。
蒲司扬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著她。在她清醒以后、当他欲学习如何宽容的同时,她想说的、能说的只有这些吗?
忽然,他低下头,抚了抚眉心,微微勾起的嘴角渐成—道冷笑。
「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……」
看来她对他这个儿子除了一句道歉,就没别的可说了。她可知他需要的并不是道歉,而是一份温暖的感觉?
「我为什么要帮他?」蒲司扬以不屑的口吻说道。
她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,但她必须一试。
「司扬,我知道你对永维有成见……」
「最该对他有成见的不是我,是你的父亲!」蒲司扬冷冷的说。「外公对周永维始终无法谅解,如今你却要我动用蒲氏名下的资金帮他,外公地下有知只怕也咽不下这口气!」
当年若不是父亲的固执,